第(2/3)页 今晚干脆带小鲁去寻红倌人,好生体验一下真正的温柔乡。 赵京京故意最后给谢衍斟酒,借机站在谢衍身边说:“京京预祝相公们研究顺利,圆满完成朝廷的重任。” “借京京吉言!”石怀率先举杯,他资格最老年龄最大。 谢衍先是隔着空气,跟赵京京虚碰一杯,转而又跟阿兰碰杯,还叮嘱说:“小孩子不要喝太多酒。” 阿兰说道:“奴下个月就十三岁,已不是孩童了。” 不是才怪。 就你这样的,放在后世顶多刚读初二,入学若晚可能才小学六年级。 赵京京一杯饮尽,看到谢衍和小侍女互动,心中就很郁闷:难道自己比不上一个小女孩?谢驸马肯定是个变态! 更可气的是,阿兰那个小浪蹄子,居然故意往谢驸马身上蹭。你那搓衣板身材,有什么好蹭的?人家驸马已经把屁股挪开,你还要再蹭过去简直是不知羞耻。 谢衍真就在躲避。 他稍微对这小姑娘好些,似乎释放了错误信号,导致对方变得极为主动。 这可得避嫌啊。 万一小姑娘想借自己扬名,在下一拨客人那里乱说,他谢驸马炼铜的名声可就要传开了。 化学家可以炼金,千万不能炼铜。 并非谢衍杞人忧天,而是这种清倌人,特别擅长借势扬名。谢驸马喜欢的女人,收费肯定水涨船高,说不定还有人排队来消费。 结交的名人越来越多,等到小姑娘正式出阁那天,估计能直接搞出一场拍卖会——嘿嘿,老子抢在驸马前面,拔了这个清倌人的头筹! “干喝无趣,且来行酒令。”曾忭提议道。 眼见众人附和,谢衍连忙说:“猜枚!骰子也行。那些词令我可不会。” 几人闻言大笑。 猜枚就是划拳,也叫拇战,属于酒令当中的手势令。 谢衍穿越过来,只学会了划拳和骰子。 谢衍对阿兰说:“你最年幼,不能多喝,便做监令吧。” “朝宗才是惜花之人。”朱世镕笑道。 另外两个侍女毛遂自荐,分别做了觥录事和律录事。 监令,相当于酒桌总司令。 觥录事,则是负责倒罚酒的。 律录事,判断酒令的平仄韵律是否正确,错了就以此令奏乐罚酒。如果不是行词令律录事也要负责挑选喝酒的小曲。 第一场划拳,鲁处仁输掉。 阿兰煞有介事的取出令旗:“鲁学士犯觥令,当罚!” 鲁处仁拱手道:“某知罪。” 他左手接过令旗,右手端着酒杯,等待行刑——罚酒。 负责担任律录事的侍女,从曲牌里随机抽出一支,说道:“命以《梧叶儿》送之。” 赵京京抱起琵琶,开始弹商调小曲《梧叶儿》。 曲声响起,众人摇头晃脑听着。奏完一段,随即大呼:“喝,喝!” 在乐曲声中,鲁处仁仰脖子喝下。 这舔狗居然擦嘴说道:“有京京姑娘奏曲,又有诸位好友相陪,我平生就数这杯罚酒喝得最爽利。” 划拳第三局,赵京京输了。 有侍女正要弹曲,朱世镕挽袖子说道:“我来奏琵琶。” 谢衍觉得古代划拳也有意思啊,罚酒居然也能点歌伴奏。 难怪叫词牌、曲牌,估计就是源于行酒令的牌子。 众人越喝越高,开始满嘴胡话。 赵京京时不时插几句,更加调动气氛,就连谢衍都觉得这顿酒喝得很爽。 也不知喝了多久,鲁处仁给喝趴下了。 石怀摇摇晃晃站起:“时辰不早,该回去了。记我账上。” 朱世镕扶着不省人事的鲁处仁,指着小院的厢房说:“我们不……不行了,今晚住那边。” 二人都是从外地奉诏进京,时间太晚懒得回临时住所休息。 赵京京问道:“是否择人伺候?” 这是在问朱世镕,要不要喊个卖身的姑娘来过夜。 “不……不必。”朱世镕连连摆手,他现在只想躺着睡觉。 鲁处仁被扶着去厢房,出门时还在闭眼大喊:“京……京姑娘……我……喝了!” 谢衍反而没喝多少,他发现自己划拳挺牛逼。 本来谢衍打算付钱的,但既然石怀让记账,他也就懒得再争抢。 赵京京把他们送出去,看着谢衍欲言又止,最终欠身行礼说:“三位相公慢走。” 刚从这院里出去,曾忭就说:“去红倌人那边。” “还有第二场?”谢衍惊讶道。 曾忭嘿嘿笑道:“第二场更激烈呢。这赵京京把我勾得不行,又懒得花时间跟她谈情说爱,直接找个红倌人睡觉最利索。” “我不行了,你们去吧。”石怀已经五十多岁,没喝酒可能还凑合,喝了恁多酒哪能再战。 曾忭对着谢衍挤眉弄眼:“朝宗若回赵京京的院子,今晚必能留宿主卧,不必孤单睡在厢房。她喝到最后,都已经不掩饰了,那眼神像是能把你吃掉。” 石怀大笑:“还是朝宗有福气啊,天生一副风流相貌,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比的。” 谢衍说道:“我还要回去给公主复命。” 曾忭低声说:“下次悄悄来,我帮你掩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