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许多鱼的心中直打鼓,越看越觉得白巩是个陷阱,但他外表裹的蜂蜜又实在是香甜诱人。 “我再想想。”许多鱼无法下定决心是否吃下这颗糖。 散会后,许多鱼漫无目的地走在府城内。 行人们见她若有所思,不敢上前打扰,只是默默地恭敬行礼。 着急归家的农人们放轻脚步,挑着货物的商贩们不再高声叫卖,巡查治安的巡卫们改变路线,跟在许多鱼身后,护送她。 郡尉大人已经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在府城内溜达了,听郡守府的官吏说,她每日都要点灯至深夜。 她的眉头为何紧锁?是何人惹她烦忧? 她要去往何处?可有人能使她开怀? 夕阳已西下,她是否曾用过晚膳? 行人们放缓脚步,心中恨自己不争气,不能替郡尉大人解忧。 沉浸在自己思绪的许多鱼完全不知道这些,等到她来到一扇木门前,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来到相里衷的家。 相里衷的新房子并没有选择统一的房屋模板,而是选择咸阳的房屋样式。 站在他家门前,许多鱼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处咸阳,还是在巴蜀。 “钜子,请进。”相里衷打开院门。 许多鱼没有进去,而是问相里衷:“你可会造船?” “不会。”相里衷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听。即便有牛不悔的诊疗,依旧无法治愈这陈年旧伤。 许多鱼继续问:“你可认识擅长造船之人?” 相里衷诚实地摇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