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楼轻叹一声，看着方白的目光变了，不舍、不忍、还要丝丝不满。
“这是宫主最后的决定？”
方白面带微笑，眼中升起失望，不愿和白羊宫决裂。但现在看来，他没有别的选择。
或者说，选择权不在他手里。
“如果你不那么坚持，老夫可以考虑...”
“不必了！”
方白强势打断叶楼，不想听他说下去，无非是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废话。
“嗯？”
叶楼眉头紧锁，“是你的狂妄害了你，怪不得别人。”
“说得好！”
方白放声大笑，“请问宫主会怎么处置我？”
“那么多太上长老因你而死，那么多同门因你而死，你觉得该怎么处置？”叶楼沉声道。
“明白了！”方白笑着点点头，“你的决定让我很失望，现在，做好准备去见他们了吗？”
“你说什么？”
叶楼大吃一惊，似乎听出点什么。
“以为他们的死能给你们点警醒，变的聪明一些。可惜，你们再一次让我失望。不过没关系，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方白淡淡道。
“是你？”叶楼骇然道：“难道真是你杀了暗影族与太上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