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白准备离开的时候，柳汉源突然冷冷问道。
此时方白再想阻止已来不及，被仇恨冲昏头脑的柳汉源竟然说出这番话。
除了打草惊蛇还能有什么意义？
“这…”
清瘦老者突然愣住，这个问题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阴魂幡传的沸沸扬扬，但遇害的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宗门世家。没有伤害到切身利益，懒得去理会。
但柳汉源说出来，紫薇商会再要包庇，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可有证据？”清瘦老者沉声道。
“要什么证据？找到他，一问便知。”柳汉源沉声到。
修炼如此恶毒的功法，必定会留下破绽，只要找到人，一切都好办。
“没有证据，恕老夫无能为力，请吧！”清瘦老者下了逐客令。
“走！”
方白眉头轻皱，还想着以后慢慢找机会对付玉虚上人。
经过柳汉源这么一闹，怕是拖不住了。
“如果你还有良知，不要告诉他。”
柳汉源说完，与方白一起离开。
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