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芬芳举着簪子作势欲刺,善宝惊问:“你在作何?” 芬芳尴尬的笑笑,回头拜了拜:“回禀娘娘千岁,我的簪子脱落了,正想重新插戴好。” 随后又是给善宝搬椅子又是奉茶,不尽阿谀奉承。 文婉仪也懒得揭穿她的谎言,更何况晓得芬芳与善宝是一伙之人,她面上镇定,心里却紧张得很,手下偷偷抓着被子,一个芬芳已经够她承受,善宝来了,她暗自感叹,明年今日,便是自己的周年了,可怜的是,大概连个给自己上坟烧纸的人都没有,老大未嫁,没有后人,更兼这辈子恶事做尽,忽然发现竟然没笼络住一个人,所以是自己做人的失败,输给善宝她心服口服。 善宝定定的看了看她,一双大眼空洞茫然,颧骨高耸仿佛要刺出来一般,房间里的味道岂止是久闭门窗发霉的味道,也不知文婉仪多久没有沐浴了,腥膻恶臭,闻之欲呕。 善宝回头吩咐芬芳:“把门窗通通打开。” 芬芳不明所以,但皇后娘娘命令,她还是照着做了。 一股清新的气息冲了进来,文婉仪为之一振,看善宝自嘲的一笑:“你今个来是给我送葬的么。” 善宝也不与她在口舌上争个高下,只让锦瑟拿了引枕过来垫在她手臂下。 芬芳愣,文婉仪亦是满面狐疑:“你想作何?” 善宝已扣住她的脉搏,边道:“你不是想活着么,本宫看看能不能救你。” 文婉仪仿佛没听清楚,用心琢磨最后确定是这个意思,吃惊道:“你来救我?” 善宝松开手,反问:“你真想活?” 文婉仪森森望着她,并无回答,暗自思忖,葡萄不是说把自己的话只告诉了善宝而没告诉祖公略么,难不成祖公略知道了此事?不过她几乎可以肯定善宝是奉祖公略之命,打着救她的旗号,其实是来害她的。 善宝笑了:“你不回答我当你是默认,既然你想活,那么我给你开个方子,但能否救你性命,还看你的造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