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跟她上过床的?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而且还留下了个纪念品给她? 她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怀着这个孩子,生下这个孩子的? 想想刚压下去一点的火气又有冒头的趋势。 有力的大手重重地捶了下方向盘,吓得龙雅君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龙雅君……” 她的害怕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所以,他只能忍啊,忍啊,忍啊,忍无可忍仍需再忍! 听到他唤她的名字,龙雅君咬着唇,睁着一双惊魂未定的大眼看他。 “芊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努力地压抑住内心仍然未熄的愤怒,尽量用低柔的语气跟她说话,让她不再那么紧张地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他真是,忍不到回家了。 龙雅君看着紧绷的脸,吞了吞口水,终于承认:“她是我跟你的孩子!”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虽然还在紧张与不安,但自从两人相逢之后一直压在心上的大石头像是忽然搬开了一般,顿时让她轻松不少。 好了,所有的秘密都大白于天下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虽然之前已经猜到了,但听到她亲口承认,他额头的青筋仍然因为激动而突突地跳着。 “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上过床,嗯?” 他司徒浩南还没有蠢到,被一个女人弄上床,事后还一无所知的。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就是,我哥……”见他脸色似乎有些缓和,龙雅君小小声地说道:“我哥退伍回来后,你在我家喝醉那天晚上……” 司徒浩南在回忆里转啊转,确实是有过这么一回事。 那天晚上,他们好几个都喝多了,他更是直接在龙家的客房睡了。 可是,第二天醒来,他并未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还洗了个澡才离开呢! “雅君,你知道吗?我很少喝醉酒,但是一但喝醉,连脱衣服的力气也没有,更别提说要跟女人上床了。所以,孩子到底怎么来的?” 他危险地眯着眼盯着她不放。 “我,我偷了你的……”那两个字,在他的目光之下,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怎么偷的?”他继续追问。 虽然她没有说出那两个字,但联想一下便知道了。 他真的是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 龙雅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原本苍白的小脸渐渐地染上一抹红晕,让她脸色终于不那么难看。 虽然刚才与他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他们的孩子已经十五岁,但是提到多年前怎么会有孩子的过程,她还是羞怯不已。 怎么能不羞怯呢? 那天晚上喝醉的他,真的如他刚才说的那般,醉得连脱自己衣服的力气也没有的。 她就算想趁他喝醉了,与他酒后乱性,也不可能。 那天晚上,她近乎是闭着眼,想要他起来,与她行周公之礼的…… 虽然她确实是很想要一个与他的孩子,但她浪漫的想法里,还是想与他用男人与女人之间最亲密的方式获取的…… 那天晚,她也不知道自己弄了多久,或许是因为过于紧张,所以时间似乎都变得长长的…… 喝醉的他虽然有了些生理反应,可黄花闺女的她,还是没有办法自己与他,那什么的…… 最后,她只能用准备了多时的针管,取精。 天知道,那时候,握着针管的她,手颤抖得有多厉害啊! 幸好,她在那只人体穴位模型上早就摸透了那个地方,就算是闭着眼也能清楚地知道在哪里。 当然,拿着针管要扎入多深,抽出多少量,她也在模型身上练习了好久…… 她不知道那天晚上有没有扎疼他,反正他闭着眼哼了两声又睡过去了。 得逞的她,趁着夜黑风高,迅速逃离犯罪现场…… 她战战兢兢地说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像是情景再现一般,将每个细节都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说完后,她垂着眼坐在那里,一副明明等他审判的模样,让司徒浩南震惊不已之后,怒火已经慢慢地降了下来,更多的却是郁闷与不解—— “雅君,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选了我呢?” 问题到最后,这才是最重要的了。 为什么? 当初才十七岁的少女,连恋爱都没有过,怎么就忽然就冒出了这样的想法,甚至还敢付出行动呢? 他都觉得钦佩她了。 是啊,钦佩。 她哪来的勇气啊! 她真想生孩子,大可以正常交个男朋友,然后到了法定年龄结婚,相信没有人会反对的。 她偏偏要走这样一条路。 见她一直垂着眼不出声,司徒浩南伸出手,握住她的下巴抬起来,以不容她拒绝的语气命令着:“雅君,身为孩子的亲生父生,我有权利知道的。” 她被迫与他摄人的眼神对视着,退无可退,只能托出事情的真相—— “因为……因为我想要一个孩子,一个跟你的孩子。” 当年她才十七岁,情窦初开,对爱情有着无比浪漫的想法,当然也有自己悄然爱慕的青年。 只是,青年已经有女朋友。在当时的她眼中,那个俊美而无比意气风华的青年完全符合了她对男人的所有幻想:浪漫又温柔体贴,会带女朋友去西西里岛看日落,去新墨西哥州看星星,去北海道赏樱花,去巴黎品尝五彩缤纷的甜点…… 可惜,这个青年眼里没有那个初初成长的少女,而那个少女没有勇气去追求男人,她不敢。 所以,剑走偏锋,用了其它的方式拥有了他的孩子。 当时的她,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伤害到任何人,因为她并不打算让他知道。 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她才渐渐地有了一种偷了他东西的内疚感。 她怎么料也料不到,最终,她能与那个会制造浪漫气氛哄女朋友开心的男人在一起啊! “雅君,你是喜欢我吗?”他用的是询问问,但语气里尽是肯定的意味。 这个时候,她也不想再隐瞒什么,点了点头。 司徒浩南已经无力再拷问了。 她喜欢的方式还真是够特别,够震憾的。 他现在唯一的庆幸就是,他还没有结婚。 要不然,他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样才会不辜负她这样迂回的喜欢方式。 她就不能,用这样的大胆来跟他表白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