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这是在……怀疑他的性能力么? 李成蹊的脸红了又黑。 胡绥回到自己房间,吁了一口气。 荷叶鸡没吃成,不过好在将了李小酒一军。想到李小酒吓得鸡腿都掉在地上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因为今日睡的迟了,他又贪睡,结果第二天就又起晚了,他听见晨钟声的时候又眯了一会,等到百花堂的时候,大家的早读已经快到尾声了,宋行之拿着操行本站在廊下,幽幽地说:“胡绥同学,五分没有了哦。” “昨天的事怎么样了,搞定了么?”曾文小声问。 “搞定了,”胡绥比了个YES的手势,“李小酒还被关了小黑屋。” “啊?”曾文很是吃惊,想要再问,却见宋行之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只好作罢。 早读课闹哄哄的,最容易让人打瞌睡。胡绥托着下巴读了一会,困意就上来了,不停地打盹,这种想睡又不能睡的感觉实在难受的很,他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刚睡着,后脑勺就被人敲了一下,他猛地抬起头来,看见宋行之正拿着一本书看他。 “胡绥同学,”宋行之捋了捋袖子说:“你又只剩下二十九分了,怎么样,想不想赚回来。” 胡绥迷迷糊糊站起来,就听宋行之问:“考你一个道家常识。我听说你们上次下山拜祖师爷,三清观给你们准备的是一字巾,你知道道家为什么会有一字巾么,又为什么叫一字巾?” 这个胡绥还真不知道。 宋行之便问其他学员:“有人知道么?” 曾文很兴奋地举手了。 宋行之点名:“曾文。” 曾文站起来,说:“因为一这个字的含义最接近于道,《韩非子》里说,道无双,故曰一,庄子在《南华真经》也说,太初有无,无有无名。一之所起,有一而未形。” 宋行之点点头,看向胡绥:“怎么,也有你不知道的?” 胡绥讪讪地笑了笑,说:“这个老师你没讲过啊……” 宋行之先让曾文坐下,说:“曾文,加一分,”然后看向胡绥,“你,只剩二十八分了。” 看来宋行之不把他撵出去不罢手了。 吃早饭的时候,李成蹊坐到了宋行之身边,说:“宋老师对胡绥是不是太严苛了?” 宋行之扭头看了他一眼,说:“这孩子聪慧,如果能扶正,将来肯定在业界是个人物,可恨他就是整天不思进取,来这完全是混日子的。” “那我就把他交给宋老师了,不急,慢慢来。” 宋行之扭头又看了李成蹊一眼,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想让我唱白脸,你唱红脸。也罢,难得见你如此上心,帮你一次。” 李成蹊说:“多谢。” 大家都已经知道胡绥有后台,对他扣分这件事已经不放心上了:“反正你的分数就是个形式,怎么着最后都会留下来的。” 胡绥说:“那也不行,我得赚回来。” 下午他们第一次学格杀术,教导他们的,是人帅话不多的任东南。百花洲的格杀术糅合了跆拳道和武术,追求稳准狠,更要求基本功,所以他们都是从最基本的开始学的。彭程兴奋地告诉他们,听说他们后面还能摸到枪呢。 “是真枪实弹。” 胡绥对射击不大感兴趣,倒是对跆拳道和武术什么的很感兴趣。他觉得他在这上面能把分数给赚回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