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袁嬷嬷朝外面的小太监知会了一声,须臾过后,皇帝手中多了两章字帖。 幼子腕里有限,说是写字,但其实只能说是绘边描形,遑论笔墨横姿。 小皇子眼中困意全无。 “要勤加练习,不可懈怠。”萧聿摸了摸他的头道:“姚太傅的《幼学琼林》讲到哪儿了?” 萧韫道:“地舆。” …… 听着这些,秦婈不由叹口气,心里默道:开口闭口皆是功课,怪不得韫儿看见他背挺的都比平时直。 然而秦婈如何能想到,萧聿幼年时,曾无比期待嘉宣帝能这般看管他的功课,可惜那时,嘉宣帝眼中并无他这个儿子,反而更喜爱能说会道的燕王、成王。 半晌过后,萧韫就被袁嬷嬷拉走了。 竹心抱起案几上大皇字的小衣,躬身退下。 殿内瞬间只剩他们二人。 秦婈忍不住道:“凡事欲速则不达,韫儿年纪尚浅,陛下也别太急了……” “少成若天性,习惯之为常,正因他年纪尚浅,才该立下规矩。”萧聿认真道:“阿菱,人生百年,立于幼学,他身为皇长子,自然要比旁人刻苦些,才能承其重任。” 对视间,秦婈细眉微蹙。 这人,怎么总给她一种恨不得萧韫一夜就长大的感觉。 萧聿看着她的眼睛,又道:“尚功局和尚衣局不是摆设,韫儿的衣裳,你吩咐下去就行了,做那么多,仔细累着眼睛。” 秦婈道:“臣妾如今年十七,眼力上佳。” 萧聿一怔,须臾,提了下嘴角,轻声道:“由你吧。” 二人盥洗过后,回到榻上,萧聿伸手去够她的腰,手臂一用力,便将她完完全全禁锢在怀中。 她的头发还有些湿,水珠顺着锁骨流向深壑,男人的吻也顺着湿漉一直向下。 再一翻身,她便被他压在身下。 这几天他都如此,就像是和尚还俗,沾了酒肉,上了瘾。 萧聿的五官锋锐,眉眼深邃,鼻挺唇薄,男人生成这副模样,便猜的出这性子该是何等的冷漠,但偏偏,只要挨上她,他这皮囊便化为燎原之火,胸膛滚烫,呼吸滚烫、岩浆滚烫。 秦婈仰头呼吸,指甲缓缓陷入他的肩膀,第二回了,她眼底都泛出了泪光。 萧聿用手抚着她的小腹,他亲了亲她的眼睛道:“看着我。” 秦婈呜咽地推着他,又被迫睁眼。 速度又缓了,男人哑着嗓子道:“阿菱,把腿放在我腰上。” 四目相对,秦婈忽然觉得,这男人还真是把父子、君臣、夫妻分的清清楚楚,眼下,他哪儿还有半点诲人不倦的样子。 秦婈不从,他便磨她,直到莹莹**交叠,压在了他背脊起伏的腰窝上,才肯松手。 秦婈没了力气,刚阖上眼,那男人又凑到她耳畔。 他清了清嗓子,叹了口气,又清了清嗓子。 欲言又止好半晌,只听秦婈呼吸都浅了,他才开口道:“阿菱,你为何不给我做一件?”以前,朕的里衣,都是你做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