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当不省油的灯遇到不惜命的人-《医妃难惹,王爷的掌心宠撩人又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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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褚凌月便不紧不慢地回:“您慧眼识人目光长远,西兆有您这样的太后,才是真的了不起。”

    “你好大的胆子!谁准许你这样同哀家说话的!”唐太后拍桌怒斥,一只小到肉眼看不见的虫子早爬进她的衣服里她也不知。

    一旁看戏的楚半时眉峰耸动,留了一抹诧色给她,笑意不明。

    谁知下一秒他就有了熟悉的无法自控感。

    “娘子分明是在夸您,您为何无故暴怒?您身为长辈,对晚辈说话尖酸刻薄也就罢了,怎么连晚辈的褒奖都视为敌意?”

    楚半时说。

    听着自己嘴里冒出这话,楚半时不必想也知道原因。

    这女人……当真不稀罕性命的?

    被怼的唐太后本还想说什么,突然,她“哎呦”着起身,像是长了虱子那样浑身乱抓,没一会儿就把头发抓成鸡窝状,脸上都被她挠出几条血痕。

    等太医匆忙赶来,她又好了,只是整个人狼狈非常。

    意识到自己被捉弄,但又没有证据,唐太后只能借着钰吟对褚凌月示威:

    “你娘当年和北部不知哪国的使臣团来,带了一身的巫蛊之术,要不是破天荒地主动给皇帝治过病有功劳,以她那倔驴一样的习性,配着来历不明的身世,哪还活得到和你过几年安生日子的时候?”

    “既然嫁进景王府成了皇室人,你最好给哀家安分守己,但凡你学你娘半点,就是像她那样死不见尸,哀家也不准任何人立碑给你,哪怕是衣冠冢。

    更何况你不是你娘,没有来自嗤黎的亲朋帮你立冢。”

    ……

    后面的家宴上,不管唐太后再怎么当着后宫嫔妃的面给褚凌月立规矩,褚凌月都视作耳边风略过去了。

    她始终在想一事。

    虽然王氏的蛊术在自己眼里狗屁不如,但她好歹是河漠王氏出身,家族每一代都能出几个顶尖的职业蛊师,她从小耳濡目染,蛊术不见得差。

    她与钰吟同为蛊师,想夺走对方的正妻之位,靠的却是诬蔑造谣蛊师这一职业,由此可见钰吟的蛊术远在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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