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以往他们肯定是说一起出生入死富贵与共的兄弟,如今竟然成了一同下地干活的兄弟,哎,今非昔比呐。 赵大娘在一旁不认可的嘀咕:“十七这人瞎说什么呢!马和人怎么相比?” 温暖暖瞟了眼认真观看的赵大娘,心里默默赞同这个观点。 不是一个种类,不好相比,而且马匹再精贵,也无法和人命相提并论呀。 “人晚点喝水有啥子要紧的?非要和马抢,等马喝好了不就行了!庄子上两百多号人,才多少匹马? 人人要是和马抢先,那驮人驮货物、运粮食,谁来做?怎么分不清轻重缓急呢。”赵大娘摇了摇头,一边观看劝说大戏一边发表意见。 温暖暖整个一震惊! 诧异的看向赵大娘。 她和赵大娘的观念差距也太大了吧! 赵大娘发现夫人在看她,不好意思的笑道:“夫人心善,认为我们这下人的命重要,但老婆子我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像我们这些下人的命在别的主子那不值钱,自然要给马匹让道。 别的不说,盛世的时候我们的卖身银子也才几十两而已,一匹好马却要上百两,在别的主家眼里我们哪有马匹金贵?” 温暖暖无言以对,这儿的世情确实如此,死契的仆人没啥人权可讲。 碰不碰得到好的主家,全靠运气。 赵大娘说完并没往心里去,接着道:“要我说十七也太不会劝了,他意思是看在‘一同下地干活的兄弟’情面上,可是一起下地干活有啥子可稀奇的咧? 怎么可能将水让给你!还不如说哪天我让了半个苞谷面饼子给你吃或者哪天剩下半碗汤给你喝来的有用。” 温暖暖将信将疑的思绪在听到老十的回答后,彻底信了。 “咋地分不清了?当然是我的马重要啊,你渴了没事,但是我的马渴了不跑怎么办?你驮着我回庄子啊? 行,你要是驮着我回庄子,我就先让给你喝!”老十护住水桶,不顾形象的大声嚷嚷道。 随即一手瓢一手拎起大木桶往院子外走去,嘚瑟的道:“让开让开,耽误了我喂马,你们谁耽误的谁驮我回庄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