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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8章

    “她是打算二女同侍一夫吗？”

    皇帝故做漫不经心的问。

    凌恒当即便黑了脸，并没忘了云汐说过的话，云汐说过，如果他想要纳新，必须二人先和离，如果他现在真答应了皇帝的话，那他与云汐算是止步于此了！

    “不行！”

    凌恒想也没想的大声反驳。

    皇帝看向凌恒，无法理解，问：“怎么瞧着你一点也不想享受齐人之福？”

    “齐人之福？”

    凌恒低头垂眸，露出一个似笑似哭的神色，苦涩道：“我们约定过，如果我纳新，便和离，和离书都写好了握在她手里，二女同侍一夫，确定不是给我设陷阱和离？”

    “皇上又何必让微臣说出自己的难堪呢？其实只有微臣欢喜她，她对微臣……有自是好，无也无所谓。”

    凌恒很清楚皇帝想知道什么，而他难得的没有收敛感情，也是想让皇帝知道。

    “其实微臣也没什么宏图大志，等到实现她所思所想，微臣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告老还乡，与她做一对神仙见了都羡慕的夫妻，可……我有意，她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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